(完)他捧情人成名,想换个太太,我死后他才说失去世界珍宝 下
“没有贺思年的画给你当稿子,没有我花钱给你炒作,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“没有贺思年的画给你当稿子,没有我花钱给你炒作,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急诊室的红灯亮得刺眼,他攥着林薇薇的手,指节泛白,声音发颤地跟医生说“不惜一切代价”时,我忽然想起五年前,我躺在同样的地方,癌症晚期,他只站在病房门口,说“晚晚,薇薇心脏病犯了,我得去陪她”。
民国三十一年的深秋,苏州城飘起了第一场霜。城南的巷子里,苏晚坐在窗前,手里捏着一枚细绣针,丝线在素白的绸缎上穿梭,渐渐勾勒出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。窗台上,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咪正蜷缩着睡觉,尾巴偶尔轻轻扫过桌面,惊得烛火微微晃动。这只猫叫雪团,是三年前苏晚从巷口捡
“队长,死者年龄约24,女性,死亡时间推断在三年前,死前疑似脑部遭受重击,这是尸检报告。”
1我是江晚,京圈人人艳羡的沈太太。丈夫沈修言是商界新贵,闺蜜许念是我最好的朋友。我死了。一场精心策划的“意外车祸”。葬礼上,沈修言抱着我的遗照悲痛欲绝,许念守着我的灵柩哭到昏厥。全城的人都在扼腕叹息,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直到无人的深夜,他轻抚着许念的脸,对